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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艺术教母”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3月发文:获悉我的朋友和前拍档乌雷(Ulay)死讯,非常悲伤。
值得注意的是,此时她对乌雷的称谓是“朋友”和“搭档”,而非“爱人”。
这二人之间的爱恨情仇早已家喻户晓。今日伴随乌雷的逝去,此情此爱也将随风飘逝,无限唏嘘。
据悉,2020年下半年,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将在英国皇家艺术研究院迎接首场英国大展,乌雷则将在荷兰阿姆斯特丹市立博物馆上演自己的行为艺术“独奏”。
原本二人2020年的艺术“相聚”却以死亡相隔,阴阳叹息。
对于这二人的故事与关系,您怎么看?欢迎留言分享!
乌雷与阿布拉莫维奇
2010年纽约MoMA,阿布拉莫维奇展览现场
当年,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被乌雷(Ulay)起诉曾令艺术界哗然。而乌雷的胜诉更是将二者的关系推至恶化的顶峰。“在最至关重要的时刻,我赢了官司。癌症令我的生命岌岌可危,与阿布拉莫维奇之间沉重的官司令我意志消沉。在我看来,法院的判决是公平公允的。”乌雷曾被诊断患有淋巴瘤,后经大面积化疗恢复健康。
1988年,阿布拉莫维奇和乌雷来到中国,合作了他们的最后一件共同作品《情人—长城》
出生于贝尔格莱德的阿布拉莫维奇和乌雷的爱情故事曾经为世人称道。1976年,阿布拉莫维奇在阿姆斯特丹结识了同为艺术家的乌雷,二人互为灵魂伴侣并携手走过了12年,1988年分道扬镳。2010年,阿布拉莫维奇在纽约MoMA表演了一场名为“The Artist is Present”的展览—她在MoMA静坐了716个小时岿然不动,接受了与1500个陌生人的对视,但当一个男人出现时,原本雕塑一样的阿布拉莫维奇突然流泪,这个人就是乌雷,而记录这个行为艺术作品的视频当时在YouTube上的播放次数瞬间就达到了几百万。
然而,这段往事在2015年底再次被乌雷提了出来——他在阿姆斯特丹将阿布拉莫维奇告上了法庭,理由是他认为阿布拉莫维奇违反了二人在1999年签订的一份关于二人共同创作艺术作品的约定。乌雷认为,阿布拉莫维奇让画廊将自己的名字署名为他们俩合作作品的唯一作者,这种做法不仅违背了二人当时的约定,而且在过去16年时间里只向他支付了四次费用,并未就该作品提供准确的交易清单。在接受英国《卫报》采访时,乌雷说道:“她不仅仅是我的一个前任工作搭档,他们俩的全部作品更是创造了历史。如今,这件作品甚至进入了教科书。但是她却刻意误导了这件作品背后的所有事情,更是完全抹掉了我的名字。”
乌雷表示,他后来将本人的档案卖给了阿布拉莫维奇,因为后者承诺会保留这些档案和衍生的作品最终的销售权,衍生的形式包括录像、摄影以及行为艺术,所有利润将按照一定比例进行分成:50%归画廊,30%归阿布拉莫维奇,20%归乌雷。但在这次的诉讼案中,乌雷称阿布拉莫维奇给他解释的合约是分给他的版税比之前的约定更少。
但另一方面,阿布拉莫维奇的律师称,她“完全不认同”乌雷的主张。“我的客户(阿布拉莫维奇)不想就此事有任何评价,因为这些都是诽谤。她认为这起诉讼是无礼的,也是对她公众形象的损毁。她不畏惧对簿公堂,并将采取所有法律手段维护自己的权利和名誉。”
1988年,阿布拉莫维奇和乌雷来到中国,合作了他们的最后一件共同作品《情人—长城》。历时三个月,阿布拉莫维奇从位于渤海之滨的山海关出发,延长城自东往西行走;乌雷则从中国西部戈壁沙漠中的嘉峪关开始自西向东行走,总计行程超过4000公里,最后挥手告别,从此天各一方。《情人—长城》是这对艺术情侣合作的最后一件作品,实际上成为了他们分手的仪式祭礼。据说,他们分手的原因是“艺术观念和生活上的分岐”。
二人曾经打扮成双胞胎,自称是“联体生物”,对彼此有着全然的信任。70年代末他们共同创作的“关系系列”和“空间系列”都是世界范围内具有广泛影响的行为艺术作品。
1977年二人合作的《无量之物》。阿布拉莫维奇和乌雷两个人裸体站在意大利波洛尼亚一家画廊的入口处,观众只能通过他们之间的狭小空间进入博物馆里。唯一可以自己决定的是,观众想面对裸体的乌雷还是裸体的阿布拉莫维奇。
《潜能》是阿布拉莫维奇和乌雷在1980年横贯欧洲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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