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昌圆桌】2017“巴塞尔现象”对中国的借鉴意义（上）

　　雅昌艺术网：虽然我们刚刚是从一个很大的一个角度去抛出这个问题，但是我觉得各位老师从很具体的、很真实的感受来回答了这个问题，我们可能想尝试去了解目前比如说哪一类的作品或者说谁的作品在市场上或者是在中西方可能会比较突出，但是其实回到背后我们看到的是就是从画廊的角度或者说从藏家认识的角度，从博览会筛选的角度，大家看的是这个艺术家如何一步一步从学术建立到市场上的成就，这是一个过程，什么样的艺术家会被人关注，成为所谓的一个趋势，这不是一个很简单，只是表面上看到的可能是绘画比较流行或者说装置、影像、比较流行这样的一个大的面貌。

　　再回到一个问题，因为不用多说瑞士Basel它这个博览会有多么的重要，就仅仅一个数据就可以表明在他VIP开幕的几个小时之内，他的销售成绩、销售总额就已经超过了其他Basel总的销售额。所以画廊是我相信全球的画廊都非常希望进入到这个博览会，然后以国内的画廊参与到Basel的历程来看，能够持续性的去参加到Basel的画廊其实并不多，包括博而励画廊连续的七次参加，这已经是一个非常能够证明画廊的各方面的实力的一个表现。其实还是有很多的中国的画廊有曾经参与到过就比如说像北京这边的有今年参加的磨金石画廊他们是第一次参加，还有包括上海的天线空间他们也是第一次参加，还有之前像站台中国、AYE他们也都可能只参加过一两次，所以其实我们不太了解说这个画廊这个博览会他究竟如何去选择画廊，画廊如何去申请这个博览会，包括从博览会的角度，你们怎么看它的筛选机制，然后对于做博览会来说有没有什么可以实际的去借鉴的一些可能。

　　周颖：因为我觉得Basel它的细分是比较细的，就是说他从主要的画廊单元到 Encounter 这些不一样，然后他有不一样的每一个单元对吧，但是他在筛选的时候其实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那他在筛选的时候就是Insight，或者是这种Encounter你进去的时候你所提供的展览的项目和你所提供的一个展览呈现一定是非常吸引眼球的，一定是非常让观众或者是让藏家很兴奋的，至于他能不能卖这个真的不是他们关心的问题，他们要关心的问题其实是小画廊你想要进Basel的画廊，想进来你必须用这样的Program来吸引我，我才有可能让你进来，但是至于你卖的那个程度，那么我觉得其实是画廊想要说我一定要进到Basel，因为我一直在这个水平上面了，他其实在这个上面，我觉得是抓到了不光是中国的画廊，抓到了全世界画廊想要进Basel，Basel是一个品牌，就是今天他做的其实是一个品牌，包括我们现在在说的你们提到的豪瑟沃斯也好，高古轩也好，包括David Zwirner他们其实都已经是一个品牌了，为什么这些画廊所呈现的艺术家，当然这些画廊呈现的艺术家，我觉得有他的学术价值，有他非常重要的学术地位，然后也有他非常重要的艺术的整个的一条艺术创作的一个路线，但是为什么这些艺术家曾经代理的画廊或者是曾经做过他们的画廊，你们根本不认识这些艺术家，那么今天他一旦被这些大牌的画廊代理的时候大家就觉得他真的非常棒，其实他是很棒的艺术家，那么我觉得这个是一个品牌验证的过程。其实很多的画廊想进Basel包括想进Frieze，其实他想要的是一个品牌印证的过程。所以他必须要提供给他们，让大家眼球一亮的这些Program，可能这个Program真的是很难卖得掉的，但是你如果想进开始只能有这样的牺牲，我觉得这个是Basel想吸引他的新的藏家，他想吸引他新的观众主要要做的一件事，那么在这个上面我觉得对画廊来说其实画廊是一个取舍，就是如果你连续的两次、三次都参加了这个项目，但是你始终进不了他们最主要的画廊的单元，或者即使你进了这个画廊的单元，他们给你的，你去Frieze看吧，你如果进他分ABCDEFG，我说的是伦敦的Frieze，因为纽约的Frieze我没去过，所以我就没发言权，你去看ABCDEFG，你去看看什么样的画廊在A，什么样的画廊在B，什么样的画廊在C，这个上面我就不用谈了，大家一目了然。021不是这样的，021是混搭的，对不对?021是混搭的，我们不分什么是国际画廊，什么是最重要的，最大的画廊，那些小的画廊一样在021，而且他们在的位置不一定是不好的位置，关键是看要带什么，而且我们那个很混搭的其实包括这种日韩的画廊，然后跟国内的画廊，跟国际的画廊是在一起的。

　　贾伟：因为博而励是2005年成立，然后2007年的时候第一次就进入了Basel博览会，那么第一个项目是带的是邱黯雄的《火车》他是在Unlimited这个火车就是一个火车的车头，然后但是在最后一天这一件作品被卖出去了，而且卖的还很贵，当时还上了Time，当时很high，紧接着连续七年参加了BaselBasel，但是有一年因为我们申请的时间过期了，就是没有申请到，那么之后连续两年申请都没有通过，去年我们也申请了，然后也还是没有通过，但是明年我们还会继续申请。这个就是你说的那一点，就是在国际上来说Basel和Frieze他是顶级的画廊，那么你必须你要想做一个好的画廊，你是需要被印证的，你最起码需要证明你的能力和实力去参与这样顶级的博览会，那么作为画廊来说我觉得在博览会其实是两个层面，一个层面就是说是不断地去挖掘发现新的客户，同时你要给你代理的艺术家多次的曝光，比如我们去年做Friezemaster的时候正赶上当时泰特美术馆在去考虑做亚洲艺术家的收藏，我们正好做的是张培力的个展，所以我觉得这都是非常有意义，非常有用的，还有你刚才说到了Frieze和Basel，我觉得他们两个品牌这几年，尤其是从15年之后他们在竞争什么呢?竞争，因为这已经是非常成功的商业品牌了，大家来就是要买，藏家来就是要买，瑞士卖的好是因为瑞士老牌的收藏家很多，他去了就是要买东西的，那么这几年明显的感觉到他们加强了美术馆机构的这种进入，就是他们会邀请美术馆去看，尤其是Basel也好或者是Frieze也好，今年我们在Basel香港来了两次美术馆的人，就是他们的组委会会带着美术馆的人，不管是泰特的还是其他国外的美术馆来去看，那么我觉得这一点可能对中国的博览会可能也会有启发，因为近几年中国博览会在不断地去竞争，因为博览会的品牌他绝对不是说是一年，他可能要三年建立这个品牌，但是这个品牌的成长可能需要十年，可能更多的时间，这里面我觉得像021也好，真的是很棒的，他们在不断努力地去做，我是希望在未来可能从自身的系统上来说，能给画廊也好或者是艺术家也好，不光是销售，可能更多额外的一些支持，比如说像Frieze会今年加上一个伯克利美术馆的一笔可以购买作品的钱，这个钱购买了，然后可以捐赠给，我觉得里面有很多的想法是可以借鉴国内的博览会去考虑的，去思考的。

　　雅昌艺术网：我们也想听听杜杰从您去看博览会这些比如说画廊的展位也好或者说像Basel他不同单元，比如说画廊呈现艺术家个人项目的这个角度来谈一下从今年你看的印象比较深的，你觉得还不错，这个项目比较有意思，可能也在反过来印证刚刚两位嘉宾所说的要拿好的项目，好的艺术家去申请这个博览会的一个。

　　杜杰：从刚才贾伟老师讲的关于这两个方面，的确是非常重要的一个现象就是参加商业，就是Basel这种展览的机构越来越多了，这个机构不是画廊，而是museum的人去的越来越多，据我所了解的，今年各大美术馆都派代表、机构代表去看，甚至有很多是购买，比如说宋冬老师的作品是在Unlimited他那个作品是被欧洲的一家美术馆收藏了，我还知道威尼斯的英国馆同时被中国一家美术馆收藏了。还有很多的中国的这个美术馆、私人美术馆是老板亲自去的，或者是机构代表去现场去购买作品的，像我们知道EVA Hesse那个作品好象也是被中国美术馆收藏了，250万美金。从这个现象来看，我觉得刚才你提到了怎么去这个展览的品牌，其实我觉得全都是一个整体的推动，这个推动可能从民间的发起的很多的美术馆，因为藏家其实总去看这个作品在未来是否值得长期持有，或者是要投入很多的关注度，或者是预算来去购买或者是准备购买，因为有的作品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买下来的，对，那我觉得从美术馆来去确立他的位置显得是既直接又重要，而且又准确。我觉得可能中国的像021、西岸可能还是一个单纯的展览，可能周围的和基金会，和美术馆的联动或者是互动性非常重要。

　　贾伟：我们自己其实也在思考，比如说我们有的时候前面做了一个展览是唐平刚的已故艺术家唐平刚的，还有去年也做过黄锐的展览，黄锐我们马上要带他去Friezemaster，那么这几个展览其实我跟Waling说，我说Waling你是有一点像欧洲老派知识分子那样，就是我很聪明，看不懂是你的问题，但是其实在中国这个语境当中你可能需要更多的解释。这么好的展览他具有这个学术文献的价值的展览，你是不是要更多一点地去让普通的观众能看懂，我觉得这个也是未来画廊可能要面临的一个问题，就是说在做展览的同时能让观众更去了解的，然后更能去懂得怎么样去欣赏和观看的，这也是我这次去Basel去看其他机构我觉得他们做的特别棒的，也是值得国内像新世纪，包括像一些非营利机构他们值得思考的，从宣传、文献，包括去梳理一个艺术家，不是简单的拿几件作品来就可以了，他可能需要更细的工作，这个还是让我学到了很多，如果你看到了这个展览是不是你就想有买的这种欲望。

　　杜杰：非常想，因为对于藏家来讲，他需要有几个步骤或者是过程来确立自己，最好要去购买一个价值不菲的作品，而这个作品可能会对自己在收藏体系里占的这种地位也会同样非常重要，他会给藏家一个符号，比如说他可能会专注于这一类作品，比如说我们讲表现主义或者是抽象表现主义或者是新表现主义或者是莱比锡画派这个体系里边，可能你要有了重要的作品之后，那么你的体系的建立就会逐渐随着你手里边重要的作品串联起来，如果是简单的一些作品的话可能都不会起到这样的体系建立的作用。我觉得就是说现在可能对中国的画廊来讲，包括像021这样的品牌展会来讲，可能我觉得未来都会去做一些更公益性的行为，就是画廊美术馆化，甚至于我们的展会可能都会去做一些公益性的行为，这种行为其实是在外围会为藏家坚定收藏某个艺术家的作品，反而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因为在展场的时候实在是人太多了，你想在那个瞬间去决定他买还是不买，我觉得特别难，为什么Basel在前几个小时卖的特别狠，那是因为在之前List早已经被重要的藏家和有购买能力的藏家早就已经研究半个多月了，他来就是来看一眼作品，看一眼原作，然后再一个可能去画廊捧个场，重要的人物出席，比如说贾伟老师在这个画廊出现了，然后她买了重要的作品，无疑就是验证了这个画廊的艺术地位和验证了艺术家的地位，同样也是藏家的地位。

　　对对互相验证，这个的确是特别难，我回到刚才贾伟老师问我的那个问题，就是我是怎么开始关注西方艺术作品的，为什么一开始就是平行收藏，而不是这样的就是先中国收的都齐了，然后再去收国外，这和自己的工作经历是有关系，第一个本身我去应该公司的原因，我每年去欧洲的时间也会比较多。

　　第二个我觉得艺术的东西本来它是人类的，它其实是概括我们人类精神文明的，现在中国的发展如此之迅速，其实在文化的建设上有一些能够去搭欧洲的边了，可以去放在同一个位置或者是在某一部分可以做一些比较的思考。所以说我觉得经过去了欧洲的很多的美术馆，我看到了同样的能够吸引我的，包括和中国我的生长的语境或者是生存的语境发生关系的作品，然后我就开始去动手去收欧洲的作品，因为我们知道，因为做藏家其实最终可能除了收藏以外还是要在某些方面要进入市场的价值的确认，比如说可能会拿一些收藏的多的作品去做拍卖，然后再去买自己认为更重要的作品，欧洲的作品现在对于中国的藏家其实市场风险还是有的。这种市场的风险就是你短时间内可能很难操作去把它卖掉，你可能要到国外的市场取拍卖，在这一点上其实作为我来考虑的都比较少，因为在前期可能十年或者是八年只是一个梳理和购买的过程，还是单纯的觉得他很重要，然后在美术馆又确认了他的重要性，然后他又能像在中国的艺术家能进入021，然后在国外的艺术家能够进入Basel，而且是反复进入这样的一个过程，我觉得这样的艺术家在某种程度上会大大降低我们购买的心理风险，是这样的。我们觉得在美术馆像基金会能够去有他的作品，我觉得藏家必须有，是这样的。可能讲的比较浅。

　　雅昌艺术网：有一个现象我来综合在一起问一下各位嘉宾的看法，是比如说今年香港Basel的时候，然后有很多的相关的一些报道或者说介绍说国内的藏家包括其实从去年上海的博览会期间就有出现这种趋势，刚刚杜杰老师有提到国内的藏家在关注西方的现当代艺术。然后我们再来看今年的Basel包括去年的Basel来看的话，其实国内的这些机构和画廊参与瑞士Basel可能在2015年是相对比较多的一年，然后16和17年身影稍微少一点，然后包括去到可能就是甚至去到这个博览会的人也包括藏家，我不太了解可能各位老师可以谈一下你们看到的现象，就是也没有前几年多，然后这就是一个比较可能很有趣的一个对比的现象。然后还有就是从收藏家的角度来看的话，有画廊主提到一个这个现象就是说，藏家，国内的藏家在购买作品的时候像在国内的博览会或甚至亚洲的博览会，对于影像类、装置类的作品就不太倾向于购买，可是去Basel上面呢，他反倒会愿意去买这些作品，这些很有意思的现象，我不知道各位嘉宾、各位老师是怎么看待的。

　　周颖：我觉得有一个很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刚才杜杰提到的，他因为工作的关系，因为他的一些生活经历，所以他经常会去欧洲，他经常会往返于欧洲的这些博物馆，其实这个是一个很重要的一个自我教育过程，那么这个教育其实是一个拔根的一个事，就是说其实你发现在国内的包括我们把他们一定要说成他们是中国藏家或者是西方藏家，我觉得其实这个收藏家的收藏是跟自己的生活经历，自己的教育背景和自己的过往经历有很大很大的关系的。那么包括现在我们说的藏二代，就是国内的藏二代，大多数都是有国外的教育背景和国外的生活经历的，那么这个对于他们开始理解西方艺术家的作品，不管是说最新的这些小鲜肉的作品，还是说原来这些已经被印证过的master的作品，对于他们来说实际上他们是已经接受了的，在他们的教育这个里边是已经接受了的，他们的教育背景上面实际上对这些东西已经认可了。我觉得在这个上面就是为什么说薛冰他们的基金会在上海先做，他们的基金会先做这个展览，之后瑞士的那个为什么会对大家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而在上海这个没有，相对大家了解的比较少这是一件事。

　　另外我觉得大家可能更信任贝耶勒基金会，为什么?因为他是包括更纯粹，包括他曾经当年里希特在中国美术馆做展览，我想问在座的各位谁去看了里希特在中国美术馆的展览，都没有，但是在瑞士Basel上有一次是做一个里希特的一个个展也是在贝耶勒，大家都去了，而且大家都在纷纷地发图，大家都说哎呀里希特简直太厉害了。但是真的他在中国美术馆做了展览，而且在中国美术馆那个展览很多的作品是当时从泰特借过来的作品，大家为什么不认这个事，我觉得其实这个是要研究的。

　　就是我们的推广和我们的这个教育和我们给观众要做的这些印象，刚才贾伟说了，就是说是不是画廊在有的时候做展览的时候应该更多的程度上就是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手段，你可能是用这种社交媒体，你可能是用这种很开放式的这种参观、导览或者是这种讲座的手段，你要让更多的人了解这个艺术家的作品，我觉得这个是一个特别重要的一个过程。那么之前其实你提过就是关于西方艺术家的作品，我觉得在这些不管是重要的博览会，还是这些重要的双年展，还是重要的美术馆，他们占的位置比中国艺术家的位置要大得多，比例要大得多，整个的批评系统，整个学术的系统对于这个上面的支持，我觉得是有非常大的力度的。那为什么?因为我们批评家的资源，我们这个学术的资源同时也是对于整个的美术馆的系统，我们是薄弱的，但是在这个上面，我还是得说，其实021是做了一些事情，包括我们就是我说了，我们第一我们所有的画廊是不分谁是A类的，谁是B类的，谁是C类的画廊，包括博而励曾经有一年，那个时候可能你还没加入博而励，我们做了邱黯雄的《山海经》的那个作品就是在外滩源的原来第二届的021是在公共的区域做了邱黯雄的有一点像水墨的这个作品，在公共的区域。其实我们不是挑谁是画廊或者谁是著名的艺术家，而是我们看作品。然后包括021，我们从一般到上海展览中心开始，我们有跟国内的非营利机构，包括杭州的想象力学实验室，包括在加拿大的郑胜天他们的艺术，他们的奖项都是有这种非营利的机构的空间给他们，而且这个是021免费提供给非营利空间对于他们的项目和他们之前的一年过往都做了一些什么样的事情的一些展示，包括021也有一些对于，当然我们这个顾及面顾及不了这么大，到目前为止只能顾及到在上海的这些美术馆，所以我们每年也都是有在上海的这些美术馆他们的项目，包括上海双年展，他们的一些正好如果跟我们是在同一年的话，他们的一些项目在021的展示，这个都是我们作为支持非营利和美术馆来做的一些事情。

　　雅昌艺术网：今天其实我们是从瑞士巴塞尔这个话题出发，然后各位嘉宾都是从非常具体的事情中然后来帮我们回答了我们想要去了解的很多的问题，比如说我们所想了解的什么是可能当下比较流行的或者是好的西方的当代艺术，或者说巴塞尔它有什么样的筛选标准，或者说就是国内的藏家对于西方当代艺术的收藏、认识、各方面的问题。然后其实从各位嘉宾的探讨当中我们可能尝试去接近得到一个答案是我们所看到的瑞士巴塞尔他并不是一个表面上就是单独的这样一个博览会，它可能是一个很多包括美术馆，包括这些双年展，包括画廊、长期的一个对于画廊本身的一个运作，就是它是一个方方面面联动的这样一个结果，达到了他现在一个48届博览会能够达到他现在的这样一个高度。

　　然后同时可能也在对于画廊然后对做博览会有起到一个提示性的作用，我们其实可能很欣慰地看到一点是现在上海可能会有这样子的一个趋势，就是博览会在11月份的时候会一起来举办021和西岸，然后包括16年是一个比较典型是上海双年展也同时举办，然后在这个同时上海的多家画廊、美术馆一起举办展览，就是一个好的博览会它的成长，它一定不是单独这个博览会能做到怎么样，他一定是所有的东西联动起来，然后自发可能是一种自发性的，不是说靠某一个博览会，某一个画廊，某一个机构来把整个的环境做起来。所以可能今天我们圆桌的谈话可能会归结到一个这样子的我们尝试去寻找到的一个答案，博览会怎么做到更好，画廊如何做到更好。

　　最后可不可以请各位老师再谈一下可能对我们今天讨论的一个大概的感受或者是做一个简单的总结。

　　杜杰：今天的确是很开心，因为能听到贾伟老师和周老师来去讲博览会背后的一些事情，我觉得对于藏家来讲显得非常重要。因为藏家满脑子想的都是收谁的作品，怎么来去了解这个作品。

　　今天我感觉还是很深的谈到博览会的品牌，其实品牌也是一个标准，在这个标准之上就会让我的脉络可能更加清晰，更清晰一些。尤其是在我之前的符号里面，可能基金会和美术馆可能会占的分量会比较重。画廊是一个open的，开放的呈现艺术家作品的这样一个平台。但是到今天，我觉得我已经再去思考这个博览会。重新思考博览会的意义，我觉得博览会不仅仅是一个销售的平台，其实肩负了巨大的推广的作用，希望博而励画廊和021能够做得越来越好。是这样的。

　　周颖：我觉得大家谈了这样一个圆桌谈话其实挺有意思的，就是这个上面，我想最多的还是要说就是大家的合作。不光是说博览会，其实博览会是作为一个平台，博览会提供给大家一个更能让公众更能让大多数可能还不是艺术圈，包括社会人士了解当代艺术的一个平台。在这个平台上，画廊是一个主角，艺术家是一个主角，收藏家的品味和收藏家收什么东西那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因为没有这些人、博览会是不可能的，但是在另外的一方面，我觉得博览会还是要确立自己的一个方向和自己的一个意义，那么021在最初的时候就是说我们立足上海、放眼全球，所以我们在上海的同时我们有这些国际的包括如果你今年看看，我们将来要发出来的Art021今年的参展画廊的名单，你会觉得这个绝对是一个国内博览会最让人兴奋的画廊名单。那么在这个上面我觉得还是感谢大家这么多年给我们的支持和我们的合作，包括雅昌开始给我们这些所有的媒体上面的支持，博而励画廊参展，这些收藏家们都能过来看一看，至少我觉得买不买没关系，至少能看一看，能了解了解，其实影像作品还是可以卖的。

　　贾伟：我是想说什么呢?因为你也知道我是从二级市场到一级市场其实感触特别特别多，这一次的展览我们想了很久这个题目，最终就叫做“朋友之间”就是Among Friends，9月份劳森伯格也有一个展览叫Among Friends，但是我们刚刚才知道，那么朋友之间其实是什么呢?朋友之间是友谊，是合作，我觉得合作刚才你提到过让我觉得特别的激动。在目前的这个局势，我觉得我们要学会团结、分享，然后合力做文化。你做博览会，你是藏家，我是画廊，然后媒体，然后可能我们的好朋友像楠楠这些，我们的同学他有做不同行业的，大家如果是想，因为每个人他的动机，我相信尤其是现在在这个时候还持续坚持做的朋友们，他们的动机都是想把当代艺术，把艺术市场，把艺术做得更好，把人文做得更好，把文化推广出去，所以在这个时候我觉得可能彼此要包容，要协作，然后因为今天的这个局势就是说只有我们这样子才能把这个体系建构的特别好，因为藏家是需要市场培养的，好的画廊也好，博览会是需要藏家去给予更多的这种支持，这个东西是相互的，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是相互教育的，比如说我们的藏家，他今天可能需要我再去不断地去引导他，你收什么，可能在未来你像杜杰，他去年的状态跟今年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他可以反向告诉我国外有什么样的东西，你需要在哪一方面提高，你需要在什么地方去，我觉得这个东西是要求与被要求，在这个要求与被要求的过程中我们每个人都有进步，你说到上海，那么北京现在也面临着各个画廊的这种升级，各个画廊的这种提升，以今年看，你看798的这些画廊的展览，展台，木木、常青、唐人，包括我们，包括长征吴山专的展览都特别棒，他们展览的水平、标准绝对是我觉得非常非常好，而且我觉得北京还有一点好久是因为它是一个文化滋生的一个地方，你所有的人进入到画廊看，他没有一种就是说阶级感，在上海大家有可能更关注的你是不是可以买，你能买多少，藏家你是愿意花多少钱的藏家，可能是这样子的，有一点这样的感觉，但是在北京因为它是滋生的，然后所有的人都可以进来，我们每一次的开展都是有很多人来看。包括木木美术馆他每一次做展他的人流都是在1000、1500以上。每一个机构画廊，他的针对点不一样，我觉得木木他对推动当代艺术的活动作出了非常大的贡献，每一次我坐在这儿我看有那么多的年轻人排队买票进去我特别羡慕，我觉得这些人如果能来博而励看看就可以，但是我在想博而励是什么，我是不是也要去这样子，但是我想不是这样子，因为我们可能还会持续更专著的对艺术的这种学术性，艺术家的学术性，包括对藏家的这种引导，我觉得这个是非常重要的，还有包括培育艺术家去走过他创作当中的每一个阶段，我们下一个展览是廖国核的展览，然后他之前在博而励他也合作过两次展览，对于已成功的艺术家他第一个展览其实是非常重要的，也相对来说比较好做，但是对于已经是这样水平的这个艺术家他每一次下一个展览都是巨大的挑战，我希望我们博而励能是一个陪伴艺术家共同成长的一个平台，能够跟我们的藏家一同来成长，然后能够真的是能够付出，能够贡献我们一点的能量，不管是在画廊博览会还是在其他方面，我希望我们真值得是能这样去做到的。

　　雅昌艺术网：我们今天的讨论其实是以朋友开始，然后我们回到了朋友来结束。非常希望在这样子刚刚各位嘉宾所说的这种协作精神下，然后可以一起让整个中国当代艺术这个系统变得更加的强壮，更加的稳定。然后作出更加好的博览会，画廊，以及藏家。

　　贾伟：最棒的藏家。

　　雅昌艺术网：非常感谢大家收看本期的雅昌圆桌，我们下期再见。

作者：张凯